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美国停摆了,但美联储一点不受影响,照常运作?这么一想,你难道不觉得有点奇怪吗?一个金融机构,能独立到出问题了,它照样自己按部就班的走,不受任何影响。就像柯林斯,这个美联储高管最近说的那样,“美国部门停摆是政治问题,跟我们没关系”。这话简直可以写进教科书了,太硬气了。
美联储的独立性从来都不是新闻。2018年底,美国停摆了足足一个多月,结果呢?美联储照常开会、调利率,发布经济数据,完全不受影响,完全没有停滞过。为什么?因为美联储根本不依赖拨款,它有自己的资金来源,可以照常运作。停摆时无法运转,国会不能立法,部分职能停摆,甚至一些福利支付也停滞了,但金融体系、货币政策,这些事,美联储都能继续。
有些人会说,这才是美联储的独立性,关键时候没人能干扰它的决策。它的任务就是维护美国的金融稳定和物价稳定,和政客们折腾的那些事没关系。这种独立性看起来很高大上,但仔细想想,问题也来了——真的没有任何人能对美联储说三道四吗?
坦白说,大家都知道,美联储的决策,尤其是加息这些事,会直接影响到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从房贷到车贷,再到借款利率,一旦美联储加息,我们的负担立马增加。去年、前年,它为了对抗通货膨胀,一次次加息,搞得所有人的日子都不轻松。2022年它就加息七次,最终把基准利率提高到了5%—5.25%之间。你看看房贷利率,不知道多少人被逼着加倍还款,连带着其他贷款利率也都翻倍上涨。
美联储说什么?它就是不退步。“为了压通胀,我们必须加息根本不考虑普通人能不能接受这个代价。这些年,房贷贵,车贷贵,不少人甚至有可能连基本生活都难以维持。但你说它冷酷不冷酷,偏偏就没有任何人能制约它。
如果美联储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能影响整个经济,那么它这么独立、没有人能管,究竟对不对呢?我并不是说美联储要听从政治,但它是不是也该承担些责任呢?现在的美联储就像一头巨大的独立机器,做着决定,推着经济走,却不为任何人所控制,或者说,没有人敢控制它。美联储每次调息,都是高风险的操作,连美元汇率都能因其微调而发生大波动,可偏偏它自己无动于衷。
美联储要说决策不受政治影响,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看到其他国家央行,通常都得给递交报告,和沟通,甚至在某些问题上要听的指令。可是美联储的情况不同,它根本不需要和政客们商量。美联储主席的任期是固定的,不会受到换届和选举的影响,而是由总统提名,经国会确认,任期最长可达14年。这意味着,美联储的决策是相对稳定的,不会因为政党更替而摇摆。
但是,独立不代表无视民众的声音吧?当美联储加息,房贷、车贷变贵,很多家庭陷入困境时,难道它就不应该顾虑下民众的痛苦吗?这种无视民意的决策方式,是不是过于冷漠?有时候,美联储和普通百姓的利益实在是太远了。你想想,如果一个普通人连买个房、买个车都变得异常困难,这个国家的经济能好吗?
更别提,美联储的“独立性”在有些人眼中是种极度的“权力膨胀”。一个没有任何外部监督的机构,长期作出影响全局的决策,难道真没有问题吗?它代表的是美国的财政与金融稳定,但不代表所有人的利益。作为一个普通人,我有时候挺难理解的,明明它加息的决策背后是为了控制通胀,但我们这些最直接受影响的普通人,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而且,控制通胀真的只靠加息这么单一的手段就能做到吗?现实告诉我们,未必。通胀和加息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直接。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美联储能在加息时多一点考虑普通百姓的生活水平,能不能减少一些经济社会的痛苦呢?但答案似乎是,完全不行。美联储的决策就是那么刚硬,跟你我有没有房贷,能不能买得起车,完全不挂钩。
所以,美联储的“独立性”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它的决策有时明明做得“冷酷无情却又不得不执行。它的权力似乎不该这么大,但又似乎能让美国经济少受政治动荡的影响。你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