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农闲之际，一场聚焦有机农场可持续发展的“围炉谈话”在渣打银行北京分行如火如荼地展开。

对谈的主角——“飞鸟与鸣虫” （全称为北京飞鸟与鸣虫农业发展有限公司）是北京第一家以食农教育为核心的有机农场，也是获认证的零碳农场。这片农场创立于2018年，由李一方和王婧为代表的海归女性创业团队与北京密云区金叵罗村农民合作社携手创建。她们的日常工作就是以热忱和行动来逐步构建环保、友善、幸福的乡村理想生活。

而这场“围炉谈话”则是渣打面向像“飞鸟与鸣虫”这样的社会企业开展的系列商业咨询活动之一。

社会企业：把“做好事”和“做成事”放在同一张经营表里

与常规企业不同，以“飞鸟与鸣虫”为代表的社会企业从创立之初，就试图同时回答两个问题：如何解决特定领域的社会难题，例如养老、助残、环境保护？以及，如何让企业自身可持续地活下去？

这也是“社会企业”这一企业形态的核心特征，即在保持向善初心——为社会难题探索解法的同时，保持向上动能——为自身谋求商业可持续发展。“有别于普通农场，飞鸟与鸣虫”几乎不销售初级农产品。“我们更关心的是，人和食物、人和土地之间的关系，是否还能被重新建立起来。”创始人李一方这样解释。

据了解，这片农场目前可提供体验式的食农教育活动、以窑烤面包为主的匠人手作美食产品，为都市的亲子家庭提供亲近土地、了解食物与可持续农业的机会。

在“向上”的商业层面，企业通过窑烤面包销售、有机零碳种植、亲子食农教育体验等方式，形成稳定的现金流；在“向善”的社会层面，其将40%的利润反哺所在地村庄，用于带动当地就业、改善社区公共条件。值得一提的是，如今，该企业90%的员工来自周边村镇，大多是乡村女性。

与常规企业相比，社会企业尤其需要同时平衡社会价值与商业可持续，但现实中，许多社会企业创始人对社会问题有着深度洞察，且怀有解决问题的强烈热情，却受限于背景和经验，在商业管理、财务规划、组织扩张等方面存在能力短板。如何帮助社会企业在保持初心、热情和投入的同时补齐这些能力，成为渣打中国在社区投资实践中思考的问题。

2021年起，渣打中国携手恩派公益启动了“社会企业助力计划”，面向全国高潜力社会企业，提供能力建设培训、业务发展基金及社群网络对接，助力其提升商业可持续性。

截至目前，该项目已为700余家社会企业提供能力建设支持，关注议题涵盖乡村女性创业、返乡青年发展、老年服务创新、残障青年就业、大学生就业赋能以及自然保护与生物多样性等多个领域。“飞鸟与鸣虫”正是这些受益社会企业中的代表性一员。

据渣打银行中国副行长、公司事务及品牌和市场部董事总经理洪军介绍，赋能青年成长和发展是渣打在全球范畴的公益项目主线。在中国，年轻人创办的社会企业正是渣打在社区投资领域的重要关注点之一。

从“给资源”到“给能力”：技能型志愿者的角色

在具体实践中，渣打中国与恩派公益逐渐形成了一种更贴合社会企业需求的支持方式。除与恩派公益一道提供培训和集中加速辅导，渣打还充分动员员工开展的技能型志愿者服务也成为了项目特色。通过闭门工作坊的形式，项目组织来自银行前、中、后台包括销售、财务、风险、法律在内的各个不同部门、具备专业背景的渣打员工，与处于不同发展阶段、面临各类现实问题的社会企业深度共创，提供针对性的专业建议。

值得一提的是，渣打在全球层面实施了“技能型员工志愿服务制度”，每年给予员工三天带薪志愿者假回馈社区，为员工参与志愿服务提供了制度性保障。对金融机构而言，员工是最宝贵的资产，他们拥有的专业技能和服务社会的热枕，正是银行核心价值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有效对接员工与社会企业，将员工专业能力与社会企业在商业发展中遇到的具体需求精准匹配，这种做法本身就是一种符合可持续逻辑的创新实践。

以“飞鸟与鸣虫”为例，在企业早期阶段，农场面临资金紧张的问题，这不仅限制了专业人才的引入，也制约了业务增长。近年来，借助渣打及恩派公益持续的资金支持与能力培训，飞鸟与鸣虫得以招聘专业的自媒体运营人员，推动线上渠道发展。从“创始人自己做”，到“引入专业人士”，不仅是资源的变化，更是经营思维的转变。

“相比去年，我们今年 9 月和 10 月的线上销售额提升了 35%。”李一方分享道。

但随着企业的发展，新的挑战也随之而来：内部管理复杂度上升、扩张节奏加快、财务与激励机制的压力逐渐显现。在这次专门为“飞鸟与鸣虫”开展的志愿者闭门咨询中，两位创始人围绕管理与市场问题提出困惑，并与渣打专业志愿者共同讨论解决路径。

其中一位志愿者提供的关键建议是：企业当前更需要的是“CFO视角”，而非立刻引入一名全职CFO。这个建议背后，是企业可以通过阶段性的外部专业支持参与关键决策，以控制人力成本，同时补足预算管理、利润测算等关键能力短板，并基于利润测算决定员工激励规模和数量，以规避经营决策前缺少预算制定所衍生的问题。

参加完活动的李一方感触良多：“今年夏天，‘社会企业助力计划’的支持帮助我们顺利渡过农场经历暴雨和山洪侵袭的艰难时期。在这次商业咨询活动中，我们不仅在财务规范、组织管理、人员激励和顾客旅程设计等维度获得了专业的技术指导，更从志愿者身上感受到了许多善意、鼓励与支持。这对我们这样的社会创业者来说弥足珍贵。”

向上与向善：不是选择题，而是同一道题的两面

截至目前，“社会企业助力计划”项目已惠及3.7万余名社会企业从业人员。

“渣打的员工志愿者在和社会企业家的沟通和合作过程中，为其初心、热情和执着所深深打动，也更深刻地认识到在复杂的商业环境中兼顾‘向上’和‘向善’是多么可贵。”洪军表示：“这也是好几位同事活动结束后给我的反馈，说明员工志愿服务的过程，不仅是知识和技能的交流，也是善意的交汇，相互的激励。”

当我们从这一视角再去理解“向上”与“向善”：可持续发展的目标，不只是应对全球性的挑战，而是通过金融与商业力量，更主动地推动企业在运营与价值链中创造积极影响。渣打所做的，并非替代行动者，而是以专业能力与金融资源为支点，扮演“连接器”的角色助力经济转型与社会包容，帮助社会企业家这一类行动者，走出属于自己的可持续增长路径。

当无数这样的路径汇聚在一起，利润与善意、商业成功与社会进步，便不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而成为同一枚硬币的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