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新安晚报)
转自:新安晚报
五年前,歙县纪委等部门启动了《王茂荫勤廉故事》的编撰工作,我与汪邦华同志作为编委和撰稿人,合作一篇讲述马克思《资本论》中提到的唯一中国人——王茂荫进士为民题寿匾的故事。
《王茂荫勤廉故事》评审组组长陈平民先生阅读后认为:如果将王茂荫为歙县瀹岭坞村张士佑题写的“渭水耆贤”八旬寿匾的故事也写进去,就更丰满了。详细情况可咨询中国散文诗协会会员、歙县作协原主席张恺(本名张恺琴)先生。
当时,张先生年逾古稀。他既口述历史,又查找资料,还出具照片佐证,让我们完全弄清了那块寿匾的来龙去脉。当我们谢别时,他还特地题赠其散文专著《箬叶青青》,《二姐出嫁》就是其中的一篇。
张先生的家乡在瀹岭坞村。《二姐出嫁》的开篇便呈现出一片令人哀痛的景象:张先生在家中排行最小,其上本有三个姐姐和五个哥哥,却只有大姐、二姐和他长大成人。
三哥是夭折的六个孩子中活得最长的,但也只有八岁。他的突然离世,让母亲难以承受,以至于对出生才八天的张先生的未来失去了信心。父亲常年在外奔波,大姐翠琴自幼多病,又因吃反了药终身残疾。这时,十四岁的二姐玉琴挺身而出,主动担起了呵护张先生的重任。她不但要下地干农活,而且要上山砍柴火,还要与村中的男子汉一起去路途遥远的旌德挑米。
二姐能歌善舞,貌美如花,上门提亲的人把门槛都踩烂了,可她总再三推辞。直到1951年,父亲有了安定的工作,母亲和弟弟都安然无恙,她才答应嫁到新安江岸边的稠木岭。二姐出嫁那天,七岁的张先生哭得稀里哗啦,还使劲地拽住二姐的衣服。
张先生从安徽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又是二姐主动协助父母帮他张罗婚事,视其孩子如同己出,将亲情延续着、延续着。
读完《二姐出嫁》,我被重情重义的二姐的高大形象感动着,同时也让我懂得了在人世间没有什么比家庭更温暖、比亲情更珍贵。
感动之余我也在想:在新中国,儿童健康政策不断完善,各种疫苗大力普及,全民医保提供更多保障……祖国的花朵茁壮地成长,这是多么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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