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996,顿顿预制餐,美国AI界00后卷疯了
创始人
2025-09-14 16:4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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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春末,斯坦福大学。


19岁的山姆·奥特曼坐在一间小教室里,听教授慢条斯理地讲解算法与系统结构。


奥特曼觉得课堂与未来之间有股深深的隔阂。


他心里隐隐明白:真正能改变世界的,不会在黑板上的符号里。


于是,他决定辍学、创业,他的第一家公司是基于位置的社交网络移动应用Loopt。


而二十年后的今天,他已成为OpenAI的掌舵人,被《时代》杂志评为年度CEO,成为人工智能浪潮的一种图腾人物。


就在同一年,另一位年轻人已经在全球掀起风暴。


一年前,2004年,哈佛大学,扎克伯格与他的同学一起在宿舍里开始开发了一个社交网络(最初名为 Thefacebook),这是Facebook的雏形。


2004年夏/大二末期,20岁的扎克伯格决定从哈佛退学,全力投入Facebook的建设。


扎克伯格已经将全美的学校都网罗在他的“社交网络”中。


Facebook上线后,随着用户量增长,他和合伙人搬到了加州帕洛阿尔托(帕洛阿尔托属于硅谷)。


现在的扎克伯格在白宫坐在特朗普身边“谈笑风生”,为他提供每年6000亿美元的投入。


二十年后的今天,奥特曼和扎克伯格成为AI造富时代的图腾和代名词。


一个坐拥世界上最大的非上市AI公司,一个拿着上亿美金的合同延揽AI最顶级的人才。


而旧金山,硅谷,永远不缺的就是年轻人,以及他们的万亿市值美梦!


财富对年轻人依旧具有不可抗拒的魔力。


二十年后的今天,同样的历史似乎再次上演,只不过这一次的年轻人们更加的狂热!



当AI的浪潮扑面而来,没有人能预测这波规模究竟会有多大,于是:


这些20岁的年轻人“自废周末”:不喝酒、不睡觉、不社交,只为了冲一下万亿市值的美梦;


他们每周工作92小时,在办公室打地铺,这些硅谷新创始人睡觉的地方被戏称为“棺材房”;


无数涌入旧金山的20多岁的辍学年轻人除了笔记本电脑外,放弃了一切!


不喝酒、不睡觉、不娱乐


周日,旧金山的天空泛着慵懒的金色光泽。


但28岁的Marty Kausas,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碌着。


不然,他还能在哪儿呢?


最近,Kausas刚在领英上记录了自己连续三周、每周工作92小时的“战绩”。


虽然他也曾尝试去度假,结果却因为工作压力山大,半途就飞了回来。


Kausas的目标非常“简单粗暴”:10年内,打造一个价值100亿美元的公司。


当然,这不全是为了钱,毕竟有比这更容易的赚钱方法。同样,也不是为了什么崇高的使命,毕竟他做的是客户支持软件,又不是去拯救世界。


在Kausas看来,创业就是一场棋局——一场他志在必得的游戏。


“其实,我本来能去一家大科技公司当程序员的。但那样的话,就太没劲了。”他说,仿佛那是让人无法忍受的平庸之事。


Kausas的想法,或许和19岁的奥特们和扎克伯格似乎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于是,他转头就为自己联合创办的AI初创公司Pylon,拉来了5100万美元的投资。



在旧金山,你随便扔块石头,都可能砸到一个像Marty这样心怀抱负或已然成功的科技创始人。


这群新一代的创始人,从小看着讲述Facebook起源的电影《社交网络》长大,刚会认字就开始用iPhone,十几岁就开始在代码的海洋里遨游。


他们竞相涌入这个“天才怪咖们也有一席之地”的城市,梦想着拿下人人都渴望的终极大奖——打造一个拥有全球用户的万亿美元公司。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们极少喝酒,对“工作生活平衡”嗤之以鼻,并陷入一场永无休止的竞赛,看谁才是(或看起来是)最痴迷的那个人。


你必须一直工作,你必须非常拼命!”24岁的Mackay Grant说道。


去年,为了搬到旧金山来创办一家AI金融公司,他甚至连大学的毕业典礼都没参加。


“如果我能创办一家公司,干嘛要去酒吧喝酒?”23岁的Emily Yuan反问。


她从斯坦福大学退学,并与人联合创办了一家AI金融基础设施公司Corgi。


和许多二十多岁的创始人一样,Yuan将办公室之外的短暂时间大多花在了与工作紧密相关的社交活动上。


一些创始人唯一的休息,就是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或是在城市浴场里蒸桑拿,顺便和同行们聊聊下一轮融资。


还有些人会在社交媒体上分享安·兰德那本致敬奋斗者的著作《源泉》的节选。



创办一家公司,似乎只需要一个点子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这就给了创始人们一种单枪匹马就能运营数十亿美元企业的希望。


他们中许多人毕业于YCombinator,这家顶级创业孵化器曾培育出DoorDash和Airbnb等改变整个行业的巨头。


奥特曼在担任OpenAICEO前就是YCombinator的总裁。


自2005年成立以来,YCombinator已投资超过5000家公司,它们的总估值超过8000亿美元。


今年,该孵化器的夏季项目收到了2万份申请。


在外人看来,创始人的生活或许毫无乐趣——这些年轻人,在美国最风景如画的城市之一追逐财富,却无暇欣赏风景,只能在电脑前,弓着背吃着预制餐。


然而,对他们中的许多人来说,这正是成功的代价。


Haseab Ullah用自己的积蓄创办了一个AI客服聊天机器人。


他在Founders Inc.工作,这是一个位于梅森堡的海滨创业园区,提供办公桌、硬件实验室、游戏室,以及一个用于举办黑客马拉松和炉边对谈的舞台。


他说为了节省时间和免去烹饪的麻烦,自己每天只点一份Uber Eats外卖。


Ullah每月花700美元住在一栋由办公楼改造而成的生活工作空间里,这里大约住着20人。


床铺集中在公共区域,是一个个全封闭的“睡眠舱”,配有隐私拉帘,就像火车的卧铺。


拉上帘子,Ullah的睡眠舱里一片漆黑,能让他在通宵工作后,安然在白天入睡。


“你每晚都感觉自己像是躺进了一口棺材,”他说,“但除此之外,一切都好极了。”



AI创业“PhD” 贫穷、饥饿、不顾一切


Kausas是立陶宛移民的后代——父亲是牧师,母亲经营着一个非营利组织。


他本打算直接住在办公室里。


但这位Pylon的创始人最终还是对传统生活做了些许让步,在离公司一个街区远的地方租了一套四居室公寓。


他的早午饭都吃的是预制餐——由痴迷于长寿的健康大师Bryan Johnson所创公司提供。


这样,就不用费心去想吃什么,工作日的效率会更高。



Kausas表示,他心目中最理想的销售岗位员工具备“PhD”特质——即贫穷(Poor)、饥饿(Hungry)和不顾一切(Desperate)


他的业余活动也离不开工作。


最近一个周六,他在一场黑客马拉松上发表了演讲。


另一个周末,他约了另一位创始人去金门公园骑车。


这两个互相投资了对方公司的男人,在骑行途中聊起了为何创业者很难找到约会对象。



25岁的Nico Laqua,父亲是一名保险公司的律师。


但他却立志要取代传统保险业,把Corgi做成一家市值万亿美元的公司。


他招聘时,只招愿意一周工作七天的人。


新员工入职,他则会送一个能放在办公室的床垫当欢迎礼物。


在40多名员工中,大约有30人是前创始人。


“我就住在办公室,”Laqua说,他自认为是同辈中最拼的一个。对此,他的员工们也深有同感。


Laqua表示,虽然公司没要求,“但有三分之二的早期员工都去纹了Corgi的纹身。”


Laqua后悔自己拿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学位,因为在课堂上学校里他没能解决社会问题。


“我总一直想做我能想到的最了不起的事,并创造尽可能产生最大的影响,”他说。


看着这群精力旺盛的年轻人,2006年毕业的YCombinator合伙人Jared Friedman,感到时光仿佛倒流回了互联网刚刚诞生的时候。


那时在PayPal这样的公司里,大家也都睡在办公桌底下。


“历史正在重演,”他说,“而AI这波浪潮,规模可能是那时的十倍。”


AI的崛起,让科技行业在2010年代末那种——“就算在里约海滩也能经营一家初创公司”的轻松氛围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千载难逢的紧迫感。


每周6天,每天12小时


25岁的Luke Igel去年十月搬到旧金山创办了Kino,这是一家开发AI视频编辑软件的五人公司。


同样毕业于YCombinator的Igel,严格遵循着“早9晚9,每周6天”的996工作制。


他唯一的“休息”,是周六和周日只工作半天。


他的办公室是一个共享工作空间,使用者都是其他经营着自己公司的MIT毕业生。


在明尼苏达州长大的Igel说,AI大大加快了人们对增长的预期,投资者期望初创公司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快地赚到更多的钱。


20岁的Amogh Chaturvedi在斯坦福读完大一就退学了。


“我整个朋友圈的人都退学了,全都为了去当创始人。”


Chaturvedi和另外两位同为YCombinator校友的联合创始人,以6位数的价格卖掉了他们的第一家公司——一款AI会计软件。


如今,他们共同经营着Human Behavior,一家成立仅5个月的AI产品分析公司,专注于分析用户在App上的行为。


他们的办公室,就是三人合租公寓的客厅。客厅里摆着五张办公桌和显示器。


对他们来说,工作就是最大的乐趣。当然,团队成员有时也会一起打篮球和匹克球。


就连社交活动,都与创业紧密相连。


在一个由7位AI创始人以每月1.9万美元租下的别墅——“通用人工智能之屋”(AGI House)里,就会定期举办“阅读马拉松”。


规则很简单:只要你来,就必须把一本书从头到尾读完。


负责运营AGI House的32岁的Jeremy Nixon,是一家AI写作公司的创始人。


32岁的Jeremy Nixon是一家AI写作公司的创始人,也是AGI House的运营者。


去年,他曾一口气读完了一本408页的机械工程教科书。



今年,YCombinator启动了线下的“AI创业学校”,吸引了2500人前来聆听马斯克和奥尔特曼等人的演讲。


其中一场会后派对,主办方是Cluely公司。


它的CEO就是那个,开发了号称能“搞定一切作弊”的AI工具而被哥伦比亚大学留校察看的Chungin Lee。


26岁的Michelle Fang就职于风投公司Headline,负责为早期创始人策划活动。她发现,很多AI圈的派对连酒都不提供。


一方面是,在这个圈子里喝酒并不是什么很酷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最直接的原因——很多创始人压根就还没到“合法饮酒年龄”!


18岁的Arlan Rakhmetzhanov就是其中之一。


他在上高中时曾开发过一款AI工具,为他赢得了一份斯坦福大学的暑期研究工作。


这次的成功,让他下定决心在高三退学,并创办了一家为AI智能体提供辅助的初创公司Nia。


一切顺利得像开了挂。


他被YCombinator录取,筹集了100万美元,并从家乡哈萨克斯坦搬到了旧金山。


最近,在一次与创始人的晚餐后,他便立刻飞奔到了一位潜在客户的公寓,现场为对方安装软件、进行演示。


直到凌晨1点,他成功签下这位新客户后才离开。


在随后的几周里,他穿梭于整个城市,在超过80家初创公司重复着同样的工作。


Rakhmetzhanov说,他无时无刻不带着笔记本电脑,在散步时、晚饭时、洗衣房里,甚至还在马桶上修过bug。


“我努力让自己永远处于冲刺模式,”他说,“我从未想过把创业和个人生活分开。”


住在OpenAI办公室街对面的Rakhmetzhanov,最近又获得了一笔新投资。


为了庆祝,一位投资人给他送了份特别的礼物——把他的充气床垫,换成了一张真正的床。


这股狂热的淘金浪潮,甚至从旧金山湾区,一直传到了哈萨克斯坦的广袤草原。


Rakhmetzhanov的父亲桑扎尔Sanzhar Rakhmetzhanov和他的兄弟,也被吸引而来,追逐他们自己的AI创业梦。


如今,住在诺布山一家酒店里的Sanzhar,看着窗外这座充满机遇与疯狂的城市,由衷地感叹:我无法言喻我的儿子们和我能来到这里有多么高兴。


参考资料:

https://www.wsj.com/business/entrepreneurship/artificial-intelligence-startup-founders-bc730406?st=uBuR5j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新智元,作者:新智元,编辑:定慧、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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